Insincere refinement

杭州這家「羽和鈴」咖啡館應該是中國古典音樂名家楊寧主理的店。他最近寫了一篇挑選店內背景音樂的心得

古典音乐大部分不适合做 BGM,因为它经常是一个致密的实心体,引力很大,想要吞噬你的注意力。从心理上说,很多人对古典音乐的抗拒,其实是不愿意沉浸到陌生的声音当中。

似乎是店主本人比較在意;興趣使然,聽到西洋古典音樂時注意力一定會被吸引,遂而辨識品析。但我理解,就算假定大部分客人不在乎背景音樂,事實上她們依然有一種隱隱的不被打擾的期待。這個不被打擾指的就是心中不要出現「咦,這是什麼音樂?」的問號。顯然,這取決於客人的聽覺經驗,而店主無法預知這一點。

在日本經常能遇到播放西洋古典音樂的咖啡館和書店。作爲有興趣的人,我同樣會覺得親切,不過更深一層的感受是 quaint。彷彿歐洲中心主義依然是宇宙共識。假裝認同這種情調,是複數主義年代的風雅。